维斯特眉眼舒展开来,挣脱束缚,双手讨好般勾住雄虫的颈项,哑声恳求:
“雄主,我错了,您不要在这里。”
程渊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用尽全力克制住念想,揽住腿弯将他抱起。
地下室只余气若浮丝的罗蒙。
——
程渊搂着维斯特靠在他身上,闭着眼轻吻如玉无瑕的侧脸。
“雄主,我会听话的。”
维斯特迫不及待吻上雄虫的唇瓣。
……
黑暗中,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卧室内温度升高,柔软的被子妨碍动作,被程渊掀到床尾。
馥郁的玫瑰香肆意弥漫。
……
两小时后——
程渊慵懒地靠在维斯特颈窝温存,声音渐带着委屈,启唇诉苦:
“宝贝,看见你流血时我很难过,你非但不安慰我,还问我那种话。”
维斯特小心翼翼地轻吻雄虫的额头,用虔诚地眼神注视着他,语气诚恳:
“雄主,真的很抱歉,我刚才有些失控,以后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让程渊失望。
程渊喜欢他这种肆无忌惮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故意说得缓慢:“宝贝,要乖点,我离不开你的。”
“雄主,我记住了。”维斯特喉结滚动,轻柔的嗓音,透露出异常的认真。
程渊话中暗藏笑意,存心逗弄他:“虫蛋还看着呢,不许再胡思乱想。”
闻言,维斯特踌躇须臾,唇角慢慢带出笑容,温顺地靠近雄虫怀里。
程渊回抱住他,抬手狠揉一把毛茸茸的银发,直把柔发弄成鸡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