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可怜兮兮地盯着雄虫,依言慢吞吞地抿住玻璃杯边缘。
“宝贝,还难受吗?”程渊抬手轻柔地擦拭掉碍眼的泪水,字字温柔至极。
维斯特只觉眼眶酸痛,嗓子干涩,摇头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凝视他。
“再喝口水。”程渊眉心微皱,懊悔刚刚不过脑的行为,害得雌君难过。
维斯特止住他的动作,跪在床垫上凑唇亲得入神,程渊顺从念想用力回吻。
“雄主,您能原谅我最后一次吗?”
维斯特罕见地扁着嘴,因哭得厉害紫眸泛着血丝,让虫忍不住心疼。
程渊边拍拍他的脊背,边亲亲他的额头,柔声哄道:“原谅宝贝了,乖乖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里也难受。”
“那个巴德想亲我,我当场给他一拳,您亲我时,我都舍不得出手。”维斯特若即若离地亲吻他的唇,轻声念叨着。
“就会拿捏我。”程渊抱起他走向浴室,“哭得脏兮兮的,进去洗个澡。”
维斯特挣扎着要下来:“不能弄脏您。”
“已经脏了,乖乖听话点。”程渊笑道。
……
事情说开后,维斯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紧紧握住雄虫的手,语气煞是认真:
“雄主,我只会属于您。”
程渊的变态占有欲得到满足,顿时眉开眼笑,乐滋滋地揽住他亲吻。
一吻毕,维斯特像只猫儿般埋到他颈窝乱蹭,没多久冒出句:“您怎么不亲我?”
“刚亲完。”程渊浅浅笑着,手指指腹摩挲他被滋润得红肿透亮的唇瓣。
维斯特扭头看他,眼睛很亮,里面像是盛满了月光:“要亲,要……”
说着说着就向他凑过来,呼吸慢慢缠绕,他们自然地吻到一起。
维斯特边接吻边用腿去缠他的腰,胳膊也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颈。
房间里的氛围黏稠又暧昧,但最终依旧只是止步于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