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若蹙眉,“陈国人?他们为什么针对我们?”
韩牧也摇头,“江陵府的两次刺杀也是他们,武功路数一模一样。”
他皱眉道:“总不能是因为我爹吧?可我爹现在虽在朝为官,却没有在地方领兵,杀我管什么用?”
除了平添战事,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不,他只是永安侯之子,死了就死了,可能连战事都掀不起来,他实在是想不通。
顾君若认真地回想起来,隐约摸到了一点儿边,“因为……桥?”
韩牧也反应过来,他们去江陵前,唯一发生过可能和陈坚有关系的就是那几座桥了。
“那几座桥怎么了?塌了就塌了,这次洪涝,县城里塌的地方可不少。”
顾君若沉思许久后道:“等这些细作醒了,问一问就知道了。”
天寿很快带了县衙的衙役赶来,将受伤的人放在车上赶紧送回县城治疗,死人也拉了回去。
他们做了遮掩,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县令受伤了,还死了好多人。
姚伯清第一感觉就是,韩牧又遇刺客了。
他有些头疼的扶额,担心韩牧又想把这件事栽在他们头上。
不能一直如此,不然也太被动了,以后岂不是要处处受制于韩牧和顾君若?
姚季白哼着小曲儿从门前路过,见大哥痛苦的扶额,就倒退两步跳进来,乐呵呵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姚伯清放下手,“没什么。”
他扫了姚季白一眼,微微皱眉,“你又要出去做什么?”
“我就出去逛逛,找些好吃的罢了,现在烟柳巷还没开张,里面也没
什么漂亮的姑娘,我可没去啊。”
姚伯清狠狠地皱眉,道:“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安心在家,你要再不学好,父亲都不好给你说亲。”
“我才不要成亲呢,这义县中的女子哪里配得上我?”姚季白道:“我要娶个漂亮的。”
姚伯清抿嘴,有些生气,“什么样的算漂亮?”
“就算不似韩牧那样好看,但也不能太差了吧?至少得和顾君若差不多的。”
“你倒是会痴人说梦……”姚伯清说到这里一顿,蹙眉问道:“你和韩牧关系很好?”
“很好谈不上,但也能说上几句话,而且我与他又没仇,我们又性情相投,关系一般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