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幽气得眼睛通红,“你……”
韩牧连忙起身拉住他,和江怀道:“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是自愿顶替他的,我和他可
是兄弟!”
江怀讥笑,正要继续,顾君若却生气了,拿起惊堂木一拍,吓得三人都打了一个抖。
顾君若目光扫过三人,她已经提过一次不要再吵架,现在还是吵,这样下去还怎么做正事?
她扫过韩牧和贺子幽,目光落在江怀身上,沉着脸道:“江大人说的不错,伤你的人是贺子幽,你既知道,那可要上报陛下揭穿他?”
韩牧脸色一变,扭头去看她,却瞥见江怀也脸色大变,而且越来越难看起来。
顾君若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他才是打伤你的人,当初为何不说呢?别忘了,你才是受害人,你说的话才是最大的证据。”
江怀张了张嘴,目光扫过韩牧和贺子幽,没有说话。
“江大人,你们永平侯府已经得到足够多的好处了,何况这件事是因你而起,”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讥笑道:“何况你的伤势如何,今日你我也全都心知肚明。”
江怀握紧了拳头,他没想到顾君若会如此维护韩牧,更没想到她言语如此锋利,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这件事到此为止,韩牧和贺子幽不会找江大人的麻烦,也请江大人不要为难外子和贺公子。”
一句话,两个不同的称呼,彻底断了江怀心中的不甘。
他慢慢平静下来,深深看了顾君若一眼后道:“顾夫人说是,那就是吧。”
韩牧和贺子幽对视一眼,又默默地坐了回去,行动间还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她一样。
顾君若:“江大人何时押运军粮和军饷去沔州驻军处?”
江怀以为她是要赶人,干脆也冷着声音道:“明日一早就走。”
顾君若点了点头道:“我们与你同行。”
江怀这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你们去军营做什么?”
“这是义县县衙和驻军间的事务往来,不过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顾君若看向韩牧。
韩牧就道:“义县有陈国细作,他现在隐藏起来了,需要驻军出手帮忙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