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几的事情寄几做,还有,谁是你弟弟,海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没铺就现在铺。”
“我没带铺盖呢。”
“……”
“海因弟弟,球球了,就收留我一晚吧,我可困死了。”
在受到对方谴责的视线后,海因心情很好地一个人躺在了自己的铺了豪华席梦思床垫的单人床上。
心情一好,就想起了宿舍里貌似还堆着之前节目组发给他的床上四件套。
指了指柜子那边:“底下好像还有一套节目组发的,我没用过,你自己拿来铺吧。”
沈荞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他。
慢腾腾地挪到柜子边,猫着身子从柜子底下拿出了那套床被。
先是嫌弃地给海因指了指上面土气的乡村碎花,竟然还是大红的,之后又是噼里啪啦,磨磨蹭蹭地收拾着床铺。
倒腾了半天,都到了晚上十二点。
这——沈荞有话说:咱富家少爷,做不了这活。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眯了会儿,还没进入梦乡,半夜就被身上传来的痒意弄得睡意全无,去浴室照了一下镜子,身上还起了一片红色的点点。
在这种郁闷下,沈荞瞧着海因睡得香甜的脸恨得牙痒痒,还怪像个宝宝似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可见梦得香甜。
所以当沈荞控诉地对海因说因为那该死的床铺不干净害他过了敏,一晚上没睡坐到天亮时,海因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但隐隐地察觉出之间还有什么不对。
最后沈荞一锤定音。
“好了,今后你的床必须分我一半。”然后粗暴地拍了拍海因的肩膀。
“让开,让我补会儿觉。”
海因没得反应,脑袋上先是闪现了一个感叹号,最后停在了三个问号上。
他有些僵硬地挪到了里面,沈荞就很强抢良家妇女地推……推倒了他。
这……怪让人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