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升本来笑声平复,听到又是忍不住大笑。
“欸,你笑点真的低。”
祁升缓过来,拍了拍沈荞的肩膀,俯身在沈荞耳边说:“你想要我教你,那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沈荞抖了抖耳朵,不习惯这么近说话。
往后退一步,立马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但是话讲完,迟迟不肯弯腰叩拜。
祁升一眼看出此徒心怀不轨,表里不一,当下戳穿:“师父都能叫,拜师这礼还能赖掉?”
沈荞对答如流:“既然都听了我这声师父,那师父你还能赖掉我这个徒弟?”
祁升:“我可以当作没听到,你再来一遍。”
沈荞掏掏耳朵:“师父,你年纪大了也不要耳朵了?”
祁升:“……”此徒果然阴险,不但阴险,还十分的小心眼。
沈荞哈哈一笑,拍拍膝盖,又站起身:“我只跪我未来老婆,师父对不起啦!”
祁升斜睨了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婆奴,没骨气。”
沈荞:“老婆叫我跪什么都行,跪键盘跪榴莲都行,我开心。”
祁升又用奇奇怪怪的眼神上下仔细地端详沈荞的面孔,似乎在想眼前这货到底是什么种类的钢铁傻逼。
无解。
他问:“你想出道吗?”
沈荞的表情一下子从嬉皮笑脸变得认真。
“想啊,这节目里的练习生谁不想出道。”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祁升一笑:“或许你还是没明白。”
狭长的凤眸微扬,眸光中倒影着灯光,像是月光下的古井,静水深流。
“一切都有代价,你愿意支付你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