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尔后,裴真儿没有再收到任何节目的邀请,lo结束,所有聚光灯都转向别处。她只能继续听从公司的安排,去上鹭梁津的演技补习班。
但裴真儿的化妆流程,不得不多了一道程序。
遮丑。
必须用遮瑕膏,去遮掩她脖颈上的伤痕,她被掐住脖颈送到高潮的伤痕。
对着镜子这样重复这个流程,她就会反复想起她的香港之行。
在她在酒店里醒来的时候,车沅臣已经离开了。
没有像言情剧那样,在床头留下一迭钱。
其实,港币、韩元,她都能接受。
而坐上飞机后,裴真儿才意识到,也许车沅臣走之后,会和韩子煊达成某种令韩子煊满意的协议。
证据呢,就在裴真儿重新拿回的手机里。
已经躺着韩子煊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韩子煊有名有姓,裴真儿可以通过网络查找他的身份。
原来他是真正意义上的财阀三世,tk集团会长韩东明的次孙,tk汽车ceo韩昌永的儿子。
但这号码留在她手机里,也不像是一张宝贵的入场券。
倒像是她偶尔被邀请后留下的在场证明。
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总在裴真儿对镜化妆时,在她脑海里重现。
车沅臣对她的性爱,好像会成为她新的噩梦。他的吻和前戏,就像一个好男人对待一个好女人,所以摧残让她有了恨意。
从这一点看,也许裴真儿比她自以为的更有羞恶之心。
裴真儿开始体悟她当时的教训,她在那时是有点上头的蠢。
蠢、毙、了。
这样的后知后觉变成了脖子上瞠目的一圈,也一并击碎她所有的痴心妄想。
某一天傍晚,电脑的弹出窗口突然弹出了新闻,那格子里的男人,让裴真儿又抚摸起自己的脖颈。
那里,开始出现了小颗的鸡皮疙瘩。
虽然只是一张像素低劣的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