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赵元佐!”
娟秀的五个字,一下子打通了杨延嗣任督二脉,豁然开朗。
杨延嗣记忆里,赵元佐此人,乃是赵光义的长子,聪明机警,有武艺,善骑射,长的又像赵光义,深受赵光义宠爱。
除此之外,此人性格偏执刚正。为了维护心中的刚正,甚至不惜跟他老子闹翻。
现在,赵元佐还没有跟他老子闹翻,作为皇储,按照惯例,应该任职开封府尹。
以此人的性格,若是稍加利用,不仅能够救出马面,说不定还能反打一波。
再次看向信纸,杨延嗣透过信纸,看到了那个写信的人。
曹琳!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有政治头脑,蕙质兰心。
“七郎,在想什么?”佘赛花在发愣的杨延嗣面前晃了晃手。
杨延嗣回神,会心一笑,“娘,问题已经解决了。”
……
次日一早,杨延嗣带着牛头和顾无言来到开封府衙门。
鸣冤鼓是包拯创立的,现在包拯还未出生,所以杨延嗣没办法击鼓鸣冤,只能派人上前敲门。
敲开衙门的门,守门的衙役规矩的领着杨延嗣一行人进入大堂内。
人常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句话在现如今的开封府用不上。
摊上赵元佐这么一位上司,敢贪污受贿的,基本上都被灭了。
进入大堂。
端坐在大堂上的青年,身穿四爪蟒袍,头戴金冠,一脸威严喊了一句。
“升堂!”
两班衙役,手持着水火棍,高喊。
“威武!”
仪式过后,堂上端坐的赵元佐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杨延嗣移步向前,躬身施礼,“草民杨延嗣,汴京人士。状告国子祭酒王钦之子王吉,纵奴行凶,意图行刺郡主;状告大理寺监丞米教练,徇私枉法,公报私仇。”
“哦?”一下提到两位官员,其中还有行刺郡主之罪,赵元佐顿时直起身。
“到底有何缘由,细细道来。”
杨延嗣事无巨细的把昨日发生的事情仔细讲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