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缘怒火冲天,不过本能的颤抖,使她越发的羞愧难当。
天空越来越蓝。
他又成了衣着光鲜亮丽、仪表堂堂的凌家总裁。
却只有齐缘清楚,在如此光鲜亮丽外表下的男人,骨子里有多恐怖和可恶。
他高大的身子笔挺的站在床边,腑身,细长的指尖落在她的鼻尖上,仿佛雄狮般回味着猎物的美味,伸出舌头来撩了撩唇瓣,发出轻浅的笑声:“亲爱的,你依旧还是五年前的味道,甜甜的。”
齐缘沉默不语,干涩的喉咙,仿佛沙漠里的驼夫,痛的让人呼吸不畅。
羞愤难当,便无可奈何的感觉,令齐缘已陷入绝望。
翌日早上,火红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入房间。
手机闹钟准时的像催命符,齐缘朦朦胧胧的伸手去关掉,随即又倒头睡去。
一阵子后,她慢慢的张开了双眼,入眼的是自己熟悉的闺房后,内心不由自主的安定。
昨夜,她不记得何时晕迷。
凌书欣这会正贤惠的摆着餐具,她轻声的唤着妈妈,随即在餐桌这帮着布桌。
孟志军这时来到餐桌边坐下,看了一眼没见孟如,立马问:“小如呢?”
“小如还没起床的吧,年轻人,让她多睡一会不碍事。”
“呵!这么大的人了整天只知道败家。”孟志军看了看齐缘,立马数落起孟如来。
“嘿嘿,反正你也养得起她啊,不然呢要小如出去受苦吗?”凌书欣一番好意,却让正下楼的孟如给听见了,立马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