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经脉好似被撑破一般,疼的彻骨。
时间过的极为缓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体内的那丝气好似有灵智般,每当他快要到达极限时都会停下,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
当他恢复过来,便又继续。如此来回往复,一天一夜过去,他总算熬了过来。
通体经脉被打通,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舒适。
顾云舟无力躺在草地上,望着天边白云,傻笑了起来,“小子,你到底是谁?”
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懂的这些,福全那样的高手都没把握为他疏通经脉,他才几岁,竟然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墨染捏着鼻子跳下毛驴,向后退了几步,嫌弃道:“叔叔,你确定不先去洗洗?”
顾云舟缓过神,一股冲头的臭气将他包裹,熏得他差点晕过去。
呕!
这是什么?
怎么那么像谁家的臭豆腐掉进了咸鱼缸里。
一个箭步冲入小河,不一会儿,水面上飘起一层白花花的小鱼。
墨染捏着鼻子,怪声怪气道:“叔叔你体内的毒素也太多了,一条河的鱼都被你熏死了。”
顾云舟使劲清理了一通,看着白花花的水面嘴角抽了抽,湿漉漉走上岸,皱眉看向还没有驴腿高的小娃娃。
“你……”
墨染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跳上毛驴往荆州方向奔去,稚嫩的童音在空气中回荡,“想知道就追上我,只要追的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毛驴跑的飞快,转眼便没了踪影。
顾云舟深吸一口气,俊脸铁青,抬脚往前追。
一人一驴不知不觉又跑了三天,顾云舟自己都未发现,跑了这么久他竟未觉得胸口闷疼,就连丹田处都渐渐发热。
墨染感受着身后男子的气息,唇角上扬,“驴老兄,再跑快一点。”
手指轻抚毛驴背部,一股灵力注入,毛驴更加精神抖擞,仰头叫了声拔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