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身子有些发酸,且也从不是睁眼就能起身的人。
无论季节气候,她总是会在苏醒后在被窝里再赖上一阵才能起来的。
她就这么侧躺着看向沈度
昨夜那么累,他都不用赖床的吗?
沈度身着中衣背对着床榻,已是瞧不见昨夜被她来回抚摸过的结实身材,但单从衣衫勾勒出的身形线条也仍能描绘一二。正如姜云姝此前所期盼,沈度衣衫下的光景与他那张出挑的脸庞一样完美。
不过很快,沈度就沉默地拿过衣架上的外衫穿上,起身整理着装,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姜云妹一愣,对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你今目不休假吗?
沈度没回头,只沉沉“嗯”了一声,言简意赅,像是敷衍:“还有事要忙。
姜云妹:“。。。。。
眼看沈度已将腰带系好完全收拾妥当了。
姜云姝忽的想起自己昨日送给他的香囊,
虽然明显能看出沈度对香囊上的绣纹应是颇有微词,但姜云姝仍是此前那般想法
即使做了。送给了他。便是想他截在身上的
毕竟她也辛苦绣了许久,还返工好些次
绣工不好她也无奈,沈度应当理解她才是
姜云姝出声唤他:“晏淮,我送你的香囊你戴在身上了吗?
沈度离去的步子一顿,脱口而出:“没有。
美云姝感眉:“能戴上吗,我想你戴上。
说着,美云姝便微撑起身子,目光扫视屋中置物的地方,试图找到她送的香案让沈度戴上
但看了一圈,她也没睢见香靠,便间:“你把香靠放到何处了?
沈度眉心一跳,余光瞧见姜云姝似有要起身的意图,快声道:“我还有事,你再睡会,香囊下次再说。姜云姝怔然看着沈度大步迈开迅速离开了屋中
直到房门被关上,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她才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眨了眨眼,又安心地躺回了被窝里
沈度沉着脸色从屋中走出来着实吓了外头等候的下人一跳。
时辰还早,新婚头一目,
沈度却像是对屋中的浓情没有半分留恋似的,这么早就出来了
更甚至,他黑着一张脸,活像是度过了十分糟糕的一晚。
叫人不由纷纷为屋中刚过门的夫人在心头捏了把冷汗。
沈度一路阔步走出院中好些距离后才放缓了脚步最终停了下来
衣襟内不明显的一片凸起自外看不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