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不是不可以请女人吃馄饨,只是不能请女人吃一辈子的馄饨。
“云珠……”
七尺男儿,泣不成声。
……吠
傅公馆。
沈绣婉接了周词白的委托,并不敢拖延工期,正巧周词白派人送来了材料、定金与合同,她便在送走顾令钧后回房忙碌起来。
傅金城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刺绣。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女人的侧影很美,肌肤雪玉似的通透,垂落在额前的发丝散发出浅浅的金芒,琥珀色的眼瞳聚精会神,专注的令人惊讶。
他才注意到沈绣婉的手指十分纤细灵巧,她似乎从未染过指甲,干净齐整的指甲宛如贝壳,在阳光里流转出潋滟的淡粉色,尾指微微翘起,带着一点点妩媚娇气。
傅金城还是第一次看沈绣婉绣花。
他原本只打算回房拿件大衣就走,却不知怎的被她吸引,于是他坐到沙发上,安静地看她穿针引线。吠
他不是闲的下来的人,可是看着她绣花,他的心莫名变得平静安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秒,不知过了多久,绣布上渐渐多出一些精美的图案,像是古代的莲花藻井纹,色彩大胆绚丽,令他想起那些多姿多彩的西北壁画。
他的目光又落到沈绣婉的脸上。
长久的专注令她有些吃不消,她吁出一口气,放下绣花针揉了揉眼睛,又带着思量望向那块绣布,大约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绣。
而沈绣婉才注意到傅金城就坐在房里。
她连忙起身:“金城?”
“你坐。”傅金城声音淡淡,“我看你绣花,很有意思。”吠
沈绣婉有些拘束。
她不知道他是褒是贬,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嫌弃。
她记得他从前不喜欢她的刺绣,曾评价这是“封建王朝的裹脚布”,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认真地看她绣花。
“是周小姐委托我帮她绣一些图案,她要在下个月的服装秀上使用。”沈绣婉柔声,“周小姐很客气,依我说大家都是朋友,不好意思收钱,但她坚持付了我一笔定金,还细心地拟定了合同。金城,你说我要不要把这笔定金还给她?”
“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何况你们?”傅金城否定,“她就是这样的性情,在工作上追求极致的完美,你要是完成得不好,她会拿你和其他员工一样训斥。拟定了合同,才方便你们在工作上相处。”
沈绣婉的杏眼里划过一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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