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这些天还在为他补贴四千块钱而感动,原来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花了更多的钱!
而她嫁给他七年,他从没有带她去外面吃过饭。
她过生日的时候,他连燕京大饭店的一间包厢都没有为她订过。
沈绣婉眼睛酸涩肿胀。
她对着电话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人去医院就行。”
顿了顿,她又问道:“白院长也要去参加周小姐的生日宴会吗?”
白元璟坐在办公室,白大褂几乎和雪白的墙壁融为一体。甐
他把玩着手里的那张请帖。
金城对待周词白的这次生日宴会很郑重,邀请的全是燕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年轻一辈,既有公开男女关系的意思,也有为周词白在国内的事业铺路的意思。
他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他把请帖翻过来压在书桌上:“沈夫人知道的,我一贯不喜这些繁华热闹,这样的宴会,我自然不会去。”
沈绣婉捧着听筒,目光仍然落在卷曲的电话线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白元璟去不去。
仿佛只要有一个人不去赴宴,她的脸面就不至于完全扫地。甐
她声音极轻:“白院长,谢谢你。”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如春风化雨般和煦。
沈绣婉挂掉电话,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
这样盛大隆重的生日宴会,周词白不可能不知道,可她曾经说过她会和金城保持距离,她说的那样动听、那样真实,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容许金城给她举办生日宴?
周词白……
难道她从前说的话,都是在骗她吗?
沈绣婉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甐
她要找周词白问个清楚。
她很快找来电话簿,拨通了周家的电话。
可周家的人回答说,周词白已经多日没回家,听不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