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江东他们怎么也不知道?”
“你们男生?上完课连人都看不见我们怎么找你们呢?”王芳菲轻啐一口。
“那课间总可以吧?还有所有女生都这么认为吗?我看我们得开个班会来表决同时也应该问一下其他两个班的意见。”
王芳菲脸上通红道:“我看可以这怪我我也没有问周丽同学的意见。”
“好了她和江东不就在前边吗我们去问问他们!”看见她脸红李景天又有些于心不忍。
快步赶上江东他们把王芳菲的意见说了后几个人都沉默不语。良久江东道:“其实我觉得张老师教的还是不错的可能她的方法有些问题吧!”
“我赞同江东的看法。张老师可能是教学方法的问题吧。我原来有许多迷惑不解的地方现在听她的课一下子就懂了。对了王芳菲还有谁跟你看法一样呢?我们宿舍的人没像你那么想的”周丽最后一句话已经像是警告了。
“我觉得张老师口语说的少一些上课的语言能否以英文为主?”李景天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要不然我们系还怎么是英语系呢?”王芳菲着急解释道看着两个人与她看法不同她已经有些慌张。
“我看我们开个班会讨论一下吧然后把结果上报给上边。”江东说道。
“好啊!我看就这样吧!”周丽说。
一场风波就此为止一路上大家没有再提这件事。渐渐地几个人之间拉开了距离李景天与王芳菲反而走到了最前边。
山路曲径通幽每一个岔路口都通往未知的目的地。他们走了靠右的一条听周丽介绍是两条上山路线中比较陡峭的一条。
山路果然陡峭。上到山腰再往上台阶一个挨着一个坡度变的非常陡人也一个挨一个没有谁能走快。下山的人跟他们擦肩而过狭窄的山路上只能并排通过两个人。前边的人流突然骚动起来停止了本来就相当于蜗牛般的爬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吵闹声和焦急清脆的女声。李景天心神进入空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焦急而又清脆的叫声:“妈妈你怎么了?”
原来是有人出事了。眼前的局面他根本就不可能推开人群向前。想到这里他一个凌空腾跃翻到旁边的灌木上很快移动到声音来处丝毫没有注意周围人群出的惊呼。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她戴着黑色墨镜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留着长左手正探着自己的左脚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崴脚了。她的旁边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穿一身橙色的运动服长的花容月貌头扎了两个小辫子身体正在育此刻正在着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周围的人看到她们的样子纷纷帮着出主意可惜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怎么办。
李景天心道如果是崴脚自己应该可以试试用真气治疗这样病人可以马上好转要不然她们自己肯定是下不了山的。想到这里他快步靠近女人轻声问道:“阿姨请问您是不是崴脚了?如果是我正好可以帮您看一下应该可以马上好的。”
女人听到有人说话抬起头脸色煞白显然挺疼的语气中带有几分怀疑道:“你能治崴脚?那麻烦帮我看一下吧!刚才下台阶时不小心崴了脚还真疼。”她话中带有几分自我调侃的意味显然是一个十分乐观的人。
李景天蹲下身子拿起女人的左脚:“是脚踝疼吧?”女人点点头。旁边的少女则两眼圆睁身体前移盯着李景天的一举一动。
女人的脚踝还真的挺光滑的虽然隔着一层薄袜却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惊人的弹性。李景天双手抱紧女人的脚踝丹田内真气随心意而动分别经过两条胳膊自左右手钻入女人脚踝修复着拉伤的肌肉和经脉。才一刹那的工夫女人就感觉到自己脚踝处的疼痛感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让人如沐春风。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希望这种感觉能多停留一会儿。可惜一个声音很快就打消了她的这个念头。
“好了阿姨您站起来试一试吧!”李景天说完站了起来。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开始明白了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的窍门更知道了原来真气还可以治病这到是一个额外的收获。
“谢谢你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女人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脚试着走了几步显然是完全好了于是问道。她一边说一边摘掉墨镜毕竟这种时候还戴着它不合适然后双眼仔细地打量着李景天。
眼前的女人脸庞与少女非常的接近只不过多了很多成熟韵味:挺直的鼻梁、乌黑的眼珠、樱桃小嘴五官巧妙地组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令人舒适。她看上去顶多也就三十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现不了眼角的一丝皱纹;与少女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是一对儿姐妹。此刻二女都站着看上去足有小一米七高。
李景天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衣着暴露了身份想到这里道:“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见!”说完随着人流上山。周围的人见没什么事也都纷纷上山的上山下山的下山。山路上又恢复了顺畅。
他没走几步江东他们就赶了上来他们已经听见了刚才生的一切。周丽多嘴道:“阿姨我们是北大的再见!”说完几人就疾步朝山上走去。却没有听到身后美妇对女儿说的话:“若若这个同学还是挺不错的施恩不图报现在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过我会找到他的别以为不说名字就找不到!”
“妈妈这个哥哥挺有本事要不然我们可怎么下山呢!”少女娇俏道脸上满是笑容两颗黑色的眼珠却不停地转动像在打什么主意。
快到山顶的李景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生什么事了。王芳菲也跟了上来缠着他不停地夸赞他厉害懂得这么多脸上满是崇拜的表情。李景天没有什么心情搭理她但又不能不理她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直到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