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怦怦跳动,仿佛要跃出胸腔。
她比被拽的那一方还要紧张,乌瞳颤了颤,漾开渺渺春雾。
犹豫了一下,才微微阖眼,往前亲上了那绯红薄唇。
唇齿碰触的一瞬间。
虞缭想。
糟糕,她好像也被裴闻檀带坏了。
鬼使神差就听了裴闻檀的话,避开摄像机,躲在这处无人的空间,肆意贴近。
思绪在脑海慢悠悠转了一圈,又随着苦橘香的涌入,彻底消弭。
她被压在木架前,腰上落了温热有力的手,不紧不慢,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
像是某种轻佻逗弄。
却又止步于衣料之外。
于是,勉强还能维持住正经表象。
胸腔中的空气逐渐稀薄。
虞缭有些承受不住,搭在男人领口的手逐渐失了力道下滑,想抓住什么,在愈发用力禁锢的贴近身躯下,指尖发软,无力地揪住了厚实的绒毛。
……是尾巴。
虞缭晕乎乎的想。
与此同时,腰后位置那个雪白羞怯的一小团毛绒,也被长指毫不留情地攥在掌心,反复搓揉捻动。
虞缭急促呼吸着,兔耳紧巴巴卷起,唇齿间滚出一声呜咽。
这下,是真的什么口红都没有了。
还有……
军装的垂下的什么装饰品。
好像硌着她了。
-
摄像师扛着摄像机来回晃悠几圈,终于无计可施,给木木发了个消息,在三层的画室找了个角落蹲下,开始等木木联系上嘉宾来找他。
过了没一会儿,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