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那晚过后,周枕寒忙于工作,温久连他人都没有见到,他照常吩咐司机接送她去学校,就连她吃饭,也是派人送到家里。
听到楚姨的话,温久便笑着道:“病好了就好,生病最难受了。”
楚姨也笑,“是啊,还容易让在乎你的人担心。”
楚姨的话莫名让温久想道上次生病时,要出差的周枕寒突然回家的神情。
以及胃疼的那次,周枕寒那么快的出现在身边,将自己送去医院。
但周枕寒明确说过自己有会一直喜欢的人,即使他的举动有那么些许的不合理,她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况且那时候她和周溯在周枕寒看来还是情侣,只当他是出于周溯的原因罢了。
楚姨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温久回以一个微笑,点点头附和。
周枕寒不在家,她也不再继续待在房间,拿了本书待在客厅,偶尔又和楚姨聊几句,没一会儿就天黑了。
楚姨做好了饭,温久和她一起吃完周枕寒也没有出现。
直到楚姨把一切都收拾完走了,周枕寒才慢慢回来。
气温回暖了不少,周枕寒穿着高定西装,眼眸里尽显疲惫,就像十八岁那天一样,温久话到嘴边,却还是没有打扰他。
她倒了两杯温水,其中一杯递给周枕寒。
周枕寒接过水喝了一口,随口问:“今天几点回来的?”
温久道:“四点。”
周枕寒便不再多问,放下水杯上了楼。
温久便继续在客厅里待着,桌上还有楚姨走前切好的水果,她慢吞吞的用叉子叉起,又放进嘴里。
一盘水果快要被她吃完,周枕寒从楼上下来了。
温久以为他这么累,应该会直接休息,并没有意料到他还会出现,她吃水果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将盘子里的一块黄桃塞进嘴里。
周枕寒看起来是回房间洗了个澡就下楼,已经换了一套家居服,黑发只是用毛巾擦拭了一遍,并未完全干。
周枕寒从来都没有吹头发的习惯。
温久记得小时候,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他洗完澡也只是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