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枳!”
温枳捻着汤匙的手,稍稍一滞,转头面色苍白的望着萧长陵。
“觉得如何?”萧长陵第一时间,伸手去探温枳的额头。
还有点余热,但没之前这般炙手,可见是有所好转的。
“好多了!”温枳报之一笑,“我饿了。”
萧长陵坐定,语气温柔,“还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厨房去做,吃好睡好,身子才能快些康复起来。明日,让大夫再来看看,若有什么难受之处,莫要强忍着,明白吗?”
“嗯!”温枳虚弱的点点头。
烛光葳蕤,萧长陵坐在那里,瞧着她举止优雅的喝着小粥,眸色平静。
一旁的四月,眉心皱成了“川”字。
这厮一肚子坏水,肯定没憋好屁!
填饱肚子,温枳便躺回去休息。
萧长陵没多说什么,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天亮之前才回了书房。
晨光熹微。
温枳起身洗漱,大夫来了一趟,说是有所好转,但药得继续吃着,倒也没说别的。
科考结束,就等着最后的放榜。
但是这段时间,还是需要不少活动的,比如说……花银子打点。
只是萧长陵每次进屋,温枳都在休息,以至于他几番铩羽而归,毕竟连大夫都说了,她这副身子骨需要静养,不可激动不可劳累,否则要出大乱子的。
没办法,萧长陵只能自己去找关系……
萧长陵一走,温枳便爬起来了。
街头有些闹哄哄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陈叔站在街头,眉心狠狠拧起。
紫气东来客栈?
“怎么回事?”陈叔问周边的小贩,“客栈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