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给大爷按摩,借机套话。
大爷说头夜搬到柴房许多麻袋,不知何物,重得不得了。
她忙去向三夫人汇报此事。
除了粮食还有什么东西值当这么小心?
为了查实此事,她又回了趟青石镇,找到大牛,询问蓝顶车是不是前日又来一次?
大牛压根不睬她,自从凤药送了衣服,又收了银簪,他又活络起来,一颗心都牵在凤药身上,哪里顾得上王寡妇。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去找三夫人时,总感觉她整个人对自己冷淡不少。
三夫人虽小门户出身,眼界短,在钱上可一点儿不傻。
自从宫里回家,她清点库房,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套点翠首饰。
那东西放在一只梨木首饰盒中,里面做着镶嵌的模子,衬着绒布。
库房钥匙只在自己手里,瑶儿能摸得到。
王寡妇在自己点东西时,帮忙拿账本清点数目。
再去翻账册,也不见这东西存档。
她不喜欢下人知道东西多少,所以没有喊丫头过来,只有王寡妇一人进来过。
她问过常瑶知不知道娘打算给她什么嫁妆,常瑶说母亲只有自己一个亲生女儿,妹妹是三姨娘出所,母亲自己先挑好的给自己,难道留着给妹妹?
常瑶不可能开库房私自将东西拿走,早晚这些都是她的。
她日日防着其他姨娘防贼一般,钥匙别说摸着,见都不给她们见。
起了疑心,自然待王寡妇不如从前。
从上次见过常瑶后,六皇子便常打发人来接常瑶入宫。
常瑶有些犹豫,三夫人欢喜得恨不得把女儿捧过去。
急忙叫人为常瑶梳妆更衣,她的女儿压过云之是多大的脸面。
凭你赏什么玉如意,六皇子还是只接自家女儿。
好在常瑶并不十分在意来人是六皇子,她对六皇子只停留在说过几句话,刚刚相识的印象中。
她对男子有种天然抗拒,也许是看了父亲的薄情,母亲为了讨好父亲时在床榻上的所为,都让她迷惑而厌恶。
对于婚事她还没经历少女怀春,刚萌芽的心思便直接被父母的相处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