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一家子比常府大房人数多得多,事事都要她调派。
原想着兼顾玉楼建设一事,竟是分身乏术,她也觉十分无趣。
六皇子提起这事,她心里痒痒,也想赌上一赌看自己瞧得对不对。
二来解解府里的乏味。
“不赌赢,赌谁输。”
“反正我赌皇上输给四爷。”
六爷来了兴致,使丫头将各房妾室都喊来,讲了府里赌局,参加不参加看各房。
姬妾们各各来了精神,纷纷下赌。
云鹤下了与凤药同样的赌,也是赌四爷输的。
总之没人敢下注赌六爷输。
凤药又细问了出人的规则。
皇上与四子、六子对局时出的人手不同。
一次比赛用一个不同的人。
与四子比三场出三人,与六子比三场再出三个不同的人。
她胸有成竹,押了大注,五百两。
其实她没这么多钱,押了后一直对小姐使眼色,叫她也押。
五百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了。
她一个丫头敢下这么大注,妾室都纷纷叫苦,嘴里叫嚷着,下手却狠。
六皇子坐庄,赔率翻倍。
常瑶一直未做声,云鹤可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轻蔑地看常瑶一眼,“我一个歌伎都拿得出的钱,不会千金小姐押不起吧。”
“大约是因为你嫁进门之前做歌伎,为你花钱的爷们多。”常瑶冷脸反击。
“哈哈,嫁进门?姑娘别借着我抬高自己了,咱们是打小门抬进来的侍妾,嫁字咱们配用吗?”
“且我完璧之身与咱们王爷圆的房,姐妹哪个不知道。可没以残花败柳之躯入府呀?”
她生得娇俏,眼角眉俏总带春意,很是喜庆,六爷尤其喜爱这样长相的女子,很是娇宠她。
常瑶不信皇上会输,按她所想,那如意既是传国之宝必定不会做了赌注,太子未立,给谁都不合适。
云鹤就没想着赢,她只是出钱讨好一下主母罢了。
五百两对她不算什么,她的钱拿去放贷一个月也出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