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嗣武忽然看见了数十步外废墟的少年男子,他急忙勒住了胯下骏马,狞笑一声,拔出了寒光宝剑,后面八名小弟也纷纷勒住马匹,跟着拔出宝剑。
“杀了他,一切我来承担!”
杀人的嗜好开始在胸中燃烧,宇文嗣武奋勇当先,带着八名小弟向李邺扑来。
李邺将铁木马球杆横在马鞍桥上,冷冷地望着数十步外冲来的一群恶少。
待他们距离自己还有十几步,李邺忽然从怀中摸出了宝寿牌,在众人一晃,随即揣入怀中,这是李邺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他拿出了宝寿牌,但对方根本不理睬,他们把高力士的面子踩在了脚下。
李邺的动作太快,所有人中只有元骁隐隐看清楚了,对方手中的粉色银牌似乎是高力士的宝寿牌,他顿时大喊道:“宇文快停住,不要乱来!”
但马蹄声掩盖了他的喊声,宇文嗣武已经激动得红了眼,杀人的渴望充斥着他的胸膛,他对一切劝阻都充耳不闻。
元骁急忙勒住马匹,眼睁睁地望着宇文嗣武杀上去了,完了,这下闯大祸了!
宇文嗣武纵马一跃跳过了残壁,挥剑向李邺杀来,李邺突然出手,挥杆猛击,快得无以伦比,‘啪!’铁木球杆狠狠击中了马头,力量重逾千斤,战马顿时双眼爆出,头骨碎裂,向侧面倒下,宇文嗣武横摔出去,头重重撞在残壁上,当即晕了过去。
李邺纵马横跳出了废墟,反手一杆,狠狠击中了李淮战马的后腿,‘咔嚓!’马腿断裂,一头栽倒,李淮也被摔了出去。
李邺纵马冲了上去,球杆左右挥舞,他就只有一招:攻!
速度快得惊人,一道道黑影闪过,必然听见战马的哀鸣声,他不打人,专打他们胯下战马,只片刻,又有四匹马被打得头骨碎裂,倒地而死。
元骁见李邺神勇无比,吓得他掉转马头便逃,后面的李注和另一名小弟也跟着逃跑,三人转眼便逃出了永和坊。
短短地一瞬间,六匹马倒地而死,六个恶少躺在地上呻吟。
宇文嗣武已经苏醒,李邺翻身下马,走到他身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十几个耳光打过去,宇文嗣武的双颊顿时红肿起来。
“我要杀了你!”宇文嗣武含糊不清地嘶声喊道。
李邺不屑哼了一声,“去给你祖父解释吧!”
他毫不客气得揪住每个人猛抽耳光,将所有人都打成猪头。
他最后来到李淮面前,盯着他道:“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却要对我下手,或许在你心中,什么血脉关系连狗屎都不如!”
李淮恶狠狠地盯着李邺,从牙齿里挤出三个字,“野杂种!”
李邺大怒,反手一巴掌将他打晕过去,骑马离去,李淮慢慢苏醒,吐出三颗牙齿,无比怨毒地望着李邺背影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