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宏淡定点头:“只是绕着病人胸部做透针疗法,这样能更好的驱邪扶正,针虽然长,并不会刺入脏腑和胸腔,只是在皮肤表层横刺,由我来针刺的话,没有什么风险。”
焦挺急了,他从来没见过葛宏这么年轻的人出来做大夫的。
他比其他大夫岁数小,也多了些不驯之气。
所以他一看葛宏要用这针给病人针灸,他就炸了,指着葛宏的鼻子,不客气地说道:“你要是敢动手,那要出了事故,一切都算在你头上,家属可要想好了。”
病床上的沈荔呼吸沉重,每一声呼吸都像在拉风厢。
那声音听到她父母耳中,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剜着他们的心。
他们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会像焦挺一样,一下子就拒绝葛宏。
可是刚才葛宏说了,一针就能见效,就是这句话,让他们犹豫了。
万一真能见效呢?
夫妻俩左右摇摆,焦虑地攥着拳头,谁也不敢下这个决定。
王惠欣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可怜,就在葛宏身后提醒:“副主任,你看她喘得太厉害了,再拖下去,就喘不上来气了。”
王惠欣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焦挺象个炮仗被点着一样。
王惠欣以前也在呼吸科,焦挺一直明里暗里在追求这个小护士。
可他这边还没在功呢,王惠欣突然被调走了,听别人私下议论,说是中医科那个副主任看上王惠欣了,然后医院为了留住那姓葛的,就把王惠欣给派过去了。
这成了什么,为了留住人才,还得搭上个女人?
焦挺越想越窝火。
他几乎丧失理智地指着葛宏:“葛副主任,你就算要出名,也不是这个出法吧?我就不信你能治。”
“那我要是能呢?”葛宏烦了,掀起眼皮将了他一军。
“你,你要是能,那我就吃翔。”
“行啊!”葛宏不咸不淡地答应了。
“那你要是输了呢?”焦挺反将葛宏。
“不好意思,我可没那个特殊癖好。”
葛宏这回复太气人了,要不是场合特殊,围在外边的小护士差点笑出来。
焦挺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葛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