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真不知道没几个人会这个。
他上班时间太短了,对业界很多情况都不熟悉。
谢老说的话,周围的大夫太同意了,梁淼跟葛宏熟,在旁边委屈巴巴地说道:
“谢老您不知道,我跟葛宏在一起,经常感觉自己是在上小学,就不明白,同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葛宏他怎么会这么优秀?”
周围笑声一片,有人起哄:“梁淼,你不是一个人,别跟葛副主任比,跟他比,你会被秒成渣。”
大家正说得兴起,先前来看脸的女孩往前挪了几步,不好意思地问葛宏:
“大夫,你刚才说能治我这个脸,三天就能见效,那你能不能把药方给我写下来?”
刚才她以为葛宏水平不行,就躲了。
现在情势一变,她又担心葛宏不给她看了。
葛宏倒没跟她计较,拿过桌上的处方笺刷刷写起来,一边写一边道:
“你这脸本是热症,原来的药方偏于寒凉,大体也算对症。”
“只是药方太寒了,吃的时间也长,导致热症变寒。”
“现在这是寒气凝结于面部,相当于冻疮,必须换药,否则经久难愈。”
谢老瞥了眼女人的脸,又瞧了瞧葛宏开的药方,赞许地点头:
“不错,虽然说热者当寒之,可用药不能过,过犹不及,理当中病即止。”
“葛副主任开这药方你拿回去,吃上十天半月应会有效。”
女人这回高兴坏了,分别感谢了葛宏和谢老,这才拿着药方离开。
谢老亲眼见到了葛宏开的药方,对他更赏识了。
他笑着跟葛宏说道:“刚才离得远,看得不太清楚,有空时你愿不愿意跟我探讨下这透天凉手法?”
葛宏没有什么藏私的心思,天下这么多病人,他一个人能看多少,如果把手法传出去,多几个会的,或许能多帮一些人。
所以他点头:“当然可以,谢老愿意跟我谈这个,我求之不得。”
谢其盛这时候对葛宏是打心眼里欣赏,见识过葛宏的针术,又见到他恭谨的一面,谢其盛完全认可了王铁锋对葛宏的评价。
他主动提议:“小葛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你我二人今天一起开诊,咱们切磋一番。”
常院长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省保健委的大专家愿意跟葛宏以平辈相交,还要跟他切磋,这是多大的认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