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主任,你是不是看我们严副市长脾气好,耍我们玩呢?我就不信了,天底下的药那么多,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怎么还非得用屎壳螂?”
常院长:怎么办?这次他也没法帮葛宏了。
换成是他家里的姑娘,肯定也不会接受葛宏这方案!
病床上的严副市长再次睁开眼,虚弱地瞧了瞧葛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出声。
看来他对这屎壳螂也有点接受无能。
这套间里最镇定的就属葛宏了,可是他越镇定,王秘书就越生气:
“葛主任,我要求你给我个说法,是不是就非得用屎壳螂不可?换成别的药就不行了?”
葛宏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平和地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严副市长他严重时,会朝食暮吐、暮食朝吐,这个问题,用蜣螂也很对症,没有特别合适的替代品,虫类药的通络走窜功能是无可取代的。”
严副市长再次睁开眼,哪怕很虚弱,也不由得认真地打量起葛宏。
王秘书更是愣了,忽然哑了火。
葛宏说得症状太对了,这个他们刚才并没有说,竟被他看出来了,可见水平真的高!
“那,那换成别的虫类药不行吗?就非得用屎壳螂?”
王秘书还想挣扎一下。
葛宏摇头:“是蜣螂!每种虫类药功效都有区别,严副市长这种情况,我看用蜣螂对症。”
王秘书仍然犹豫不决,还想说点什么,被严副市长制止了。
“就按葛主任的意思办叫,屎壳螂算什么,当年在边境丛林里什么没吃过?屎壳螂就屎壳螂吧。”
最后还是严副市长拍板做了决定,王秘书也只好照办了。
于是葛宏迅速开好了药,安排煎药处把药煎好再送来。
而他自己则留下,用针在严副市长足三里、中脘、胃俞、脾俞等常规穴位做针刺。
严副市长不是第一次做针灸了,甚至他自己对经络穴位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治疗胃病大概要针哪些穴位。
他发现这位葛主任针刺的都是常规穴位,配穴也不出奇。
可是他一下针,就体现出了与其他大夫的极大不同。
葛宏手下的针每次刺入皮肤,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针感,甭管是热涨麻还是酸,那些感觉都很强烈。
不仅如此,入针后,会有暖融融的气流沿着他的经脉流走,这就是所谓的得气感了。
得气感他不是第一次体验,可葛宏这里的得气感也太明显了,针灸后二十来分钟,严副市长的痛苦就减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