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紧急道:“是真的!”
“虽然看着不明显,但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
声音越来越小。
这句话说出来时,自己都不信。但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理由,能理直气壮地让一个陌生人为你掐烟。
鼻尖还红红的。陈逾时扫了眼。不知道他是信还是不信,但最终掐灭了烟头。
“嗯。”
景遥有些心虚,“……谢谢。”
但他也没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在这哭什么。”略显清冷的嗓音。
是抽过烟后的沙哑质感。
没料到他会问,景遥有些哽住:“就是想哭,不行吗?”
可以。
他当然没意见。
之前还在抱怨坐一整天都没镜头,机会来了又不珍惜,到底还是年轻,小孩子气。
不过,不管是赵京玉真想捧新人也好,还是试探他是不是对景遥真没兴趣也好,陈逾时都觉得他这事儿办得不大地道。
哪有人这么捧杀的。
陈逾时原本都要走了,又忽地在她面前停下。
垂在身侧的手指修长、匀称,捏着一根没点的香烟。抬了抬,在指间转了圈。
“别在这哭太久。”
景遥愣住。
陈逾时说:“对胎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