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保自己的。
许崇不明所以,走向窦天渊。
“且慢!”
段远旸终于站了出来,“今天,谁也不能带人走!我说的!”
窦天渊:“???”
卢剑:“???”
老者:“???”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之前段远旸害怕到躲进人群的动作,可是被大多数人都看见了的。
他们想不明白,刚刚只有一个窦天渊,段远旸都要吓到躲起来了,现在多了一个来头不明,但似乎地位更高的老者,怎么反而变硬气了?
“世子。”
紧急关头,卢剑也不得不喊出这个称谓,“形势比人强,万不可意气用事。”
“什么形势比人强?”
“他说他是血衣卫总指挥使,他就是了?”
“有证据吗?”
段远旸不满的横了卢剑一眼,接讪笑着看向窦天渊:“老人家,如果您能证明您是血衣卫的总指挥使,那我没话说,我生平最敬佩、最崇拜、最仰慕的,就是血衣卫总指挥使了。”
“如果您就是的话,别说两个人,就是您让我把这里所有人都放了,我也不敢放半个屁。”
“可若是不能的话,请恕晚辈不能答应。”
一番话看似有理有据,且礼貌十足。
而实际上,段远旸此时吓得都快失禁了,全靠多年沉淀出来的演技,才能勉强的保持声音不抖,表情不乱。
没办法,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后办法了。
跟卢剑不一样,成国公可是亲口在他面前说,最有可能跟凶手沾染的,就是葛万山和许崇这两个人了,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两个人带回去。
现在倒好。
一个窦天渊,要带走葛万山,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老头儿,要带走许崇。
两个关键人物都给带走了,万一老爷子真的去自请削爵怎么办?
作为仅剩的段家嫡系,段远旸很清楚,那个老东西是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儿。
所以,为了国公之位,他不得不使出为官之时常用的伎俩——撒泼耍赖。
赌的就是这两个老头儿并没有将任命文书、还有衙门主印带在身上。
只要两人拿不出证明,靠着赤松军,自己就能强行蒙混过这一关。
等回了京城,后面就是老爷子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