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顿了顿,洗漱了一番去了客房。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存了一丝念想,妄想霍沉钊能等着她多嘴问一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翌日清早。
傅容起来的时候,霍沉钊还没出门。
屋子没生火,冷的可怜。
男人笔直的坐在堂屋,像是在等她。
“今天我送你去诊所,顺便看看你工作的地方。”霍沉钊突然间出声。
傅容眉间微微一颤,果然,她的预感成真了。
她随即平静地嗯了声:“好。”
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