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谢启直视着何夫子不屑的目光,开始背诵道:
子谓公治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
随着谢启的开口,课室里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
学子们时不时低着头看着书上的内容是否和谢启背诵的一样。
待谢启背完之后,整个课室里则是安静到了极致,学子们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谢启。
还有那么小半的学子,则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谢启。
因为刚刚何夫子说出谢启入学考试有水分那句话,他们是相信了的。
觉得谢启肯定是做了假,要不然何夫子不会说这话。
但谢启才是真正的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明白了刚刚自己妄下断语的行为。
而听着谢启完整的背出了《论语·公治长》的所有内容,何夫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十分恼怒的说道:
“哼!难怪能背诵这篇文章,原来是偷偷看了桌上翻开的文章!真是狡诈偷奸耍滑之徒!”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有心机了,看来我们这青莲书院是留不得你这害群之马了!谢启一刻钟之内立马给我收拾东西走人!要不然别逼我扔你出去!”
顺着何夫子的手,丙班的学子们才看到谢启桌上翻开的文章。但是刚刚他们明明看着谢启一直是直视着何夫子的啊!
见何夫子这般乱扣帽子的无耻之径,谢启眸子越来越冷了,他站在木桌旁并没有动,只是用直视心魄的眼神看着何夫子。
看着谢启的眼神,何夫子更加恼怒了,刚想张嘴训斥谢启。
但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大嗓门的声音:
“够了!何崇礼!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先闻声随后见其人,魏夫子满脸愤怒,甩着手臂两侧的长衫衣袖,踏着大步走进了丙班的课室之中。
待见到走进课室的人是魏夫子时,丙班的学子们纷纷站了起来,和谢启一同作辑行礼道:
“学生见过魏夫子。”
见学子们向自己行礼,魏夫子才笑得一脸勉强的接下了学生们的礼,随后摆手道: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今天提前下学,我与你们的何夫子有事相商。”
“对了,谢启留下。其他人赶紧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