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强而有力的臂弯勒得差点断气,只能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胳膊。
得到我承诺的他满意的放松了胳膊。然后脑袋在我的肩窝处蹭了蹭。
我不由得思考到底是我在训他还是他在训我。
三楼中午没有客人。我也没客气,一路上手榴弹跟天女散花似的洒了一地。
砰砰砰砰砰——
爆炸声连绵不绝。我躲在天花板的角落,用蛛网扯出一个斜面抵挡碎石和冲击波。
“他妈的时雨!你是疯了吗?!”
某个房间里冲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他端着冲锋枪一边骂一边疯狂扫射着,因为身上带着立场盾的缘故没有受伤。
他“啊啊啊”的扫射了一分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太安静了。弥漫的尘烟消散后,四周空无一人。
男人愣了愣。而就在这时我从天花板跳下,精准的落在他的身后。
锋利的蛛刃自两边一同划下,男人的双臂被齐根斩断。
这回他完全傻了。
我将手柄塞回袖子里,然后从腰间掏出枪,从后面抵着他的脑袋。
“有段时间没见了,鸟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脑勺,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看来是我太久没来找你们联络感情了,整的你们的人连我的快递都敢抢。”
“放你妈的屁!你的快递我们从来不敢动!早就跟下面的人吩咐过了!”
鸟蛋大骂道,“你他妈的想找茬就直说!我看你早就想统一贫民区,找个借口开战罢了!”
“……”
这我还真没想过。
而且贫民区有啥统一的必要吗?
看来贫民区的大伙对我的误会有点深,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无所谓了。
“带我去你们放赃物的地方。”我踢了踢他的脚后跟,示意他赶紧带路,“然后让你的人停手。”
“你妈的把麻将馆炸成这样还想活着回去??”
“那些‘珍贵’的性奴和人偶我可是一个都没动。就是守卫杀了两个。”
“……”
鸟蛋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一束镭射光从他的右眼射出,在面前投出一片光屏,光屏中是麻将馆内各个监控的画面。
这些监控的外壳都是用碳钢做的。手榴弹炸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