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满眼的莹绿,我就知道我又被干回复活点了。
这次是哪个崽种干的?
哦,晓赫。
原本还想要报复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凑合过呗还能杀了不成”的冰冷感觉。
脚下的抽水器开始运作。熟悉的流程又走了一遍。
舱门打开,黑发赫眼的高大男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
过分深沉的眼里既没有愧疚也没有不安,当然,心虚也是没有的。
这是个不知反思的男人。
我用砧板上的死鱼看大润发大妈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开口向他要手机。
我很急。我急急急急急。我必须立刻马上给警局打电话备案,否则过了有效时限一日一杀这傻比会不会赔钱就全看他自觉了。
然而晓赫比我还急。
还未等我喉口的话说出他就抢先说道,“我带你走。”
“去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
“……”
我瞪大了眼,一口气不上不下被他两句话惊得直接劈叉。
我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走?去哪?什么时候走。在这连蟑螂都要合租的黑珍珠,又有哪里是“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
哪怕我顺着他的思路想,依旧有很多问题。
但好在不同于被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我,晓赫的语言功能尚且完好,且他有解释的欲望。
“时雨太弱了。”他说的有理有据,“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对你才是安全的。”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想过,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才是最安全的。”
“不行。”
他拒绝的毫不犹豫,“你不能离开我。”
我沉默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感觉他会一脸肯定的回我“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界你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