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啊这都能忍?!怕不是戒过毒吧!
而且我又不是对晓赫没有感觉!不,应该说我对他很有感觉!
人外忠犬哎!还是美型款的!这都能忍?!你摸着我的良心告诉我这你能忍?!
我反正是忍不了。
但是多年来的亚洲人独有的内敛教育让我也无法开口提醒。
所以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提醒他换个地方舔吧——而且我是真的有点冷。
不得不承认没有玻璃的窗户,就算新风系统再给力也无法堵住他破碎的内心。
所以说一日一杀这傻屌来一趟到底是来干嘛了。
这种人居然和之风同属一个系列产品,阿瑞斯的品控不如拉下去枪毙算了。
就在我疯狂进行究极头脑风暴的时候,晓赫又动了。
埋在我肩胛骨处的脑袋发梢戳的我很痒。而此时这只脑袋抬了起来,越过我的肩膀,似是看了一眼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了。
我那两米高的实木衣橱啊,整个朝着窗户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窗户上。
咚!的一声巨响。我的窗户被结结实实的“关上”。
同时关上的还有房间里唯一的“灯”。
是的。我卧室的灯泡也是玻璃做的,也被那两个畜生砸了。
但好在黑珍珠的夜晚可谓是灯火通明。宁静的黑夜只属于中心区域的上等人,贫民区有的只是廉价又刺眼的霓虹灯光。
但这点灯光也被衣橱给遮蔽了。
往好处想。我买的实木是真实木,它居然不透光。
但我的视线也完全被黑暗剥夺了。
“……晓赫。”这次我还算冷静,至少没乱了辈分,“虽然不冷了,但我现在瞎了。”
“能给我整点光明吗?”
我自觉态度诚恳语气温和。但逆子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
“不要,好麻烦。”再次用五字真言敷衍我的男人这般说着,抬高了胳膊,让我的背挺得更直了,“而且时雨明明也很兴奋。”
他又在我的肩胛骨处舔咬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汗流的更多了。”
“……”
坏了。被他知道了。
“时雨,在偷懒。”
这般说着的男人隔着裤子,轻轻拍了一下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