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夜的他情动的过于诱人,平时又过于乖巧,必要时刻还会恬不知耻的撒娇勾引,让我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危险性。
没想到我时雨也有被一米九腹肌男色诱的一天。
家人们,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果然不会欺骗你的除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就是老祖宗掏心窝子的话。
屁股底下那玩意烫的让我怀疑我们随时都会打起来——别想歪,是正经的打架,虽然我对晓赫还是挺有好感的,但远远还不到全垒打的地步。
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还是说只是“猫”对主人的恶作剧。
不等我多想,晓赫就开始动作了。
那只空着的手接过了我的勺子,他学着我刚刚喂他的模样,反过来喂我。
盛满了炒饭的金属勺抵在我的唇边,饭已经冷了,勺子却又被他的体温熏热了。
我一时间竟然不敢张嘴。
原因无他,兄弟你的小兄弟实在太硬了,我没有安全感。
又等了一会儿,即使我没有张开嘴,晓赫也没有放下勺子。
他握着勺子的手极稳,一点都不抖,仿佛能这样抵着我的唇到天荒地老。
但是我果然还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我不张嘴?好,那他就用另一只手来挖开我的嘴。
高大火热的身体整个躬了下来,下巴搁在头顶——他用身体固定住了我,我能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轻而规律的一下下打在我的发旋上。
如果现在我有幸看他的脸的话,想必也是一副和平日无异的平静表情吧。
但眼睛应该会发亮。
兄弟不要在这种时候才有高光啊,我更害怕了。
遭不住的我终究还是张开了嘴,他似是在我的头顶轻笑了一声,然后把炒饭喂进了我的嘴里。
一勺,一勺,又一勺。
刚吞下,就有新的送来。
他似乎乐此不疲,即使鸡儿梆硬,也喂我吃完了所有的炒饭。
这炒饭我只能说是心率一百八的味道。
最后一勺炒饭下肚的时候,他又动了。
我顿时一个汗流浃背啊。腰部被他勒着,身体被他托着悬空了一段距离,离开了他的大腿。
我听见裤子脱下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