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有明着说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但意思却在那里摆着。
徐映莲连连附和,“我就说,陆师长看着也不像那么贴心的人,他看着不说话,原来心眼这么多。这是早就惦记上师长的位置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幔芝就没吭声,反正这些话都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要是被人听到或者传出去了,跟她也扯不上关系。
她可不是徐映莲这种长张嘴巴,什么都往外说的人。
陆时深和杨念念身份今日不同往日,嚼他们舌根没准会连累丈夫被点名处分。
几人很快来到食堂,杨念念一坐下,旁边的军嫂就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脸上都堆着笑意,甚至忽略了后面进来的林幔芝。
这种落差感让林幔芝心里十分难受,却没表现出来。
晚饭和中饭一样,也是饺子,只是还配了一些荤菜。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了住处,除了站岗的哨兵,其他人全部休假在屋子里,小兵们在宿舍做掰手腕这游戏,有家属来探亲的,则回了住处陪媳妇跨年。
等陆时深忙完回到住处时,杨念念已经睡着了,她睡得有点沉,连屋子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陆时深看着她娴静的睡颜陷入沉思……
接下来几天,杨念念除了睡觉就是窝在被窝里看书,或者跟陶花还有宋芬去外面走走。
本来军嫂们打算初六回军区大院,谁知五号夜里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来的有点猛,下了一天两夜,外面积雪都快到腰间了。
回去不方便,军嫂们索性决定留下来过了元宵节再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杨念念每天像个瞌睡虫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犯困,晚上早早睡觉,早上还起不来,中午还要午睡一会儿。
连陶花都发现了异常。
“大妹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咋觉得你这些日子,每天都在睡觉?”
杨念念伸了个懒腰,“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觉得很乏累,可能是冬天人犯懒吧!”
陶花觉得不对劲,“你每天睡这么长时间,没觉得头昏脑涨的?白天睡了晚上能睡着吗?”
杨念念摇头,“没有头昏脑涨,晚上一吃完饭不久就犯困。”
陶花觉得奇怪,以前也没见杨念念这么能睡啊?
她就猜测,“大妹子,你月事儿啥时候来的?该不是怀孕了吧?我妹妹以前怀孕就跟你这样,老是犯困,她婆婆还骂她懒,满村吆喝,她男人听她婆婆教唆,把她打了一顿。后来她回娘家,俺娘带她去检查,发现是怀上了。”
杨念念在家待着无聊,这会儿听到陶花的话,瞬间燃起了吃瓜的心思。
“后来咋样了?你妹妹离婚没有?”
陶花下意识就说,“刚结婚哪能随便离婚啊?要被人笑话的。”
额……
杨念念听得心里堵得慌,“刚结婚就挨打了,还不离婚?这要是生了孩子,以后不是更容易被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