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陆泽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陆泽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乔熏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陆泽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陆泽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乔熏颤了一下。
陆泽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乔熏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陆泽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乔熏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陆泽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乔熏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陆泽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乔熏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