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他的无动于衷,确实吓到她了。
可他怎么可能将她拱手给人?
他只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让她在秘书这条路上知难而退。
对于她这样干净单纯的小白花,除了留在他自己身边之外,去哪,都是惹人破坏的诱惑。
席铮微俯着眸光看她,这个角度,只看到她秀气圆润的鼻尖。
席铮避开她的问话,压低着声线再问:“很疼?”
邹晴重重地点着头。
“我让张志送点药过来。”
这种药让人送?
邹晴闻言,整个耳根都涨红了起来,连忙抬头,水眸里都是拒绝。
席铮幽深着眸色看她,“不让送,你又想自己偷偷去买,然后被拍?”
邹晴认怂,小脸又垂了下去。
凌晨一点。
邹晴的睡裙被席铮推到了腰间,整个人羞耻地紧紧捂着脸,声音绵腻得酥骨,“好好了没有?”
“再看看。”
席铮平静的话语落下,邹晴瞪圆了眸子。
身子弓起的那刻,她撞进了席铮认真检查的乌眸中,人差点没背过去。
她急速抓起身旁的被子堆叠在自己脸上,筑起一个高高隆起的龟壳。
“你又不是医生,你看那么久干嘛?”
席铮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指腹还残留着她体内的温度,轻笑着:“你什么我没看过?就算不是医生,我自己用的,还不得好好看看。”
席铮说得一本正经,邹晴却深深地笃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席铮你无耻。”
后半夜,邹晴真的被吓到又做起了噩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