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顾酌说,要那个,才能让孕囊发育,不然不健康。”
“而且,现在腺体还没好,怀孕的几率很小。”
电话那头蓦地静音了,两端陷入了诡异的安宁。
知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杀到顾酌那儿去,大骂顾酌那个天杀的。
他觉得顾酌在故意撒谎,骗知苑。
知苑被顾酌欺骗得好苦。
他可怜的弟弟。
“有事儿打电话给我,顾酌欺负你了,对你干了些什么,也都要告诉我,听见了没有。”
知苑点头应声:“嗯嗯。”
“哥,你能不能给顾酌说说,不要每天都……”
“虽然是为了治疗,可好累呀。”
知屿:该死的顾酌,给小白菜拱了又拱。
“而且他还要我锻炼,我不想跑步。”
“他今天还没有给我吃冰激凌。”
“……”
跟哥哥通完话后,知苑有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多了,顾酌还没回来,今晚是有应酬吗?
顾酌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想也没想就掐断了。
知屿,还是头一个敢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人。
“又跟知屿告我的状呢?”
知苑蓦地回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定在了门口处,他居然没发现。
男人那张冷峭如冰山之巅的脸,锋芒足,又寒压逼人。
似笑非笑间,鹰隼又精明。
告状被逮到,简直尴尬得要命。
知苑选择了当缩头乌龟,惊呼后就开始装睡。
顾酌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马甲将他的腰身箍得身材尽显,肩宽窄腰,领口大开,袒露的大半胸膛,荷尔蒙爆棚。
知苑被裹成蚕蛹就抱在了顾酌怀里,顾酌给他剥了脑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