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不是什么残酷的折磨,但会很难磨,你可能受不了的。”
“你以后会知道的。”
知苑还想打探,下一秒,脚下一轻,身体悬空。
他被顾酌打横抱起了。
“大晚上还跑出来,迷路了怎么办?”
别墅的灯光璀璨耀眼,知苑坐在餐桌上“咕咕”了好几口水。
喝得很慢,杯口将他嘴和鼻子都包含住。
喝完水又勉强吃了几口菜,时不时还偷瞄两眼顾酌。
似乎在仰顾酌鼻息,看顾酌脸色。
还贼兮兮的。
“牛奶喝一口,太瘦了。”
知苑那小身板,瘦骨嶙峋来说最为恰当,摸在腰腹和手臂上都觉得硌人。
锁骨虽然精美,可太平太凸了,外加那巴掌大的小脸儿,瘦得都快营养不良了。
想来这两年在知家,日子确实不好过。
知苑喝了两口就喝不下了,顾酌一勾手,他就将大半杯牛奶递了过去。
顾酌居然还喝他的剩奶。
喝的时候,喉结滚动,那双贪慕的虎狮眼,就跟审视猎物一样扣着他。
知苑无所适从,开口抱怨:“你不要总是这样看着我,好吓人的,感觉要吃了我。”
顾酌意味深长:“你的感觉很正确。”
吃完晚饭,知苑就随顾酌上了楼梯。
刚拐过转角,顾酌就迫不及待将人压在逼仄的墙角处。
知苑几乎是来不及反应,后脑勺撞在一只手上后,余光内阴影一晃,一个脑袋就压了上来。
两唇相接触,一个势头横扫,一个唯唯诺诺。
知苑溢出“唔唔”的哀鸣,被迫仰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