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郗宿的脾气肉眼可见的差,也是,任谁整天被关起来,脾气都好不到哪儿去。
沈洄浕微冷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食物上,通过消耗量,估算出了今天黎郗宿吃了多少。
而沙发上的男人,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背心。
因为这些天养在家没出门,黎郗宿皮肤白了不少,肌肉线条也因为他自己不运动退化了些,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变了。
或许是因为那糟糕的腺体,以及随处可见的青紫红痕。
新旧伤势叠加,已经数不清是多少个日夜留下的脸。
只知人一整个被滋养后的无边春色。
沈洄浕将手中的两提打包盒放下,手柄也被扔回了沙发上,冷利的剑眉倒竖,可见不悦。
“打了一天的游戏了,先来吃饭。”
声色迷离又危险,再配上那聪明绝顶的“奸诈”长相,一看就能将另一人玩儿得苦茶子都不剩。
黎郗宿看着那张冷峭脸就心生怒意,同人置着气,不想理,倒头就把脸埋在沙发里,装死。
“起来,吃饭。”
“别让我说第三遍。”
强硬口吻中已经待发威胁了。
黎郗宿不想屈服于人的淫威,没好气的低呵:“不吃,吃饱了。”
一天天的,都被沈洄浕气饱了。
下一秒,整个人就有了晕眩感,暗沉光线被灼光取代。
他被沈洄浕薅起来了。
“……”
“我说了我不——”吃。
还没说完,面儿上就被喷了水雾状的喷雾。
“你——”
刚准备睁眼,沈洄浕就又按压了一次,让喷口出了好些水汽。
“滋滋”的声音,对黎郗宿来说,简直就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