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酌:“放心吧,薄纣不会动手的,他要是动手,我帮你哥哥打回来。”
到底是大舅哥。
“手上的球要化了,再不吃一个也没了。”
冰激凌化了后,知苑手上沾了糖液,要不是顾及着有人,顾酌真是想去给知苑舔干净。
而不是用湿纸巾给知苑擦手。
知苑皮肤哪儿哪儿都白,粉嫩的拇指顾酌也觉得可爱。
“手真小,想舔。”
相处久了,顾酌时不时会蹦出这些淫词浪语,知苑次次都会被顾酌吓到。
“你——不许说!”
“指甲也该修了,都快给我肩膀抓破了。”
“闭嘴呀,会被人听见的。”顾酌怎么没一点羞耻心啊。
知苑羞得不敢见人,抽回满是水色的手,拔腿就溜走:“我去悄悄看看哥哥。”
顾酌给人擦手,完全看呆了不远处的几人。
只等人走近后,黎郗宿又免不了调侃:“开窍后腻歪得,真是又当男友又当爹的,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这叫……爹系男友。”
“亏我还觉得你个老男人什么也不懂,给你备了好多东西。”
“多此一举,倒是让你享受到了,苦了我们小苑苑。”
看来今晚,要被这个暴君折腾得不轻了。
顾酌宣示主权:“知苑,我的。”
许忡在水里游了一圈儿后,也冒头趴在岸边,看向嬉皮笑脸的黎郗宿。
“你这次来京市,不只是喊大家聚聚这么简单吧?”
蓦地,气氛一僵,黎郗宿也是脸色沉郁。
黎郗宿却朝顾酌斜睨去:“沈洄浕到底都死了三年了,他和你与薄纣之间的恩怨,其实也没那么重。”
“他这名字就是不好,全与水有关,克他,也难怪他最后死在海里,连个全尸都没捞到。”
顾酌没应,抿唇不做声,眸若冰霜,浑身散发着勿近的疏冷。
另一人见势不对,忙开口打圆场:“不说那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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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把他怎么了?”
周遭位于阴角处,夜色昏暗下,只能看清模糊的脸部轮廓。
薄纣不得不承认,知屿是很美的,那种介于艳稠与冷清之间,一嗔怒,倒真有几分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