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知苑嫌弃老,现在又被黎郗宿提起伤心事,顾酌眼神凶恶得可怕。
戾气横生,刺骨的寒意逼人。
“我有那么老吗?”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格外介怀“老”这个字眼。
黎郗宿撑着压力,继续嘴欠:“大哥,十岁欸,老牛吃嫩草欸,人还是被你哄骗利诱过来的。”
当人的事儿,顾酌是一件不干。
顾酌冷沉思忖。
“结,我想等他恢复了再结。”
黎郗宿专业补刀,惊呼得双眼瞪大:“那岂不是得等到你四十岁?”
“……”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即便捂住眼睛,那浑身散发的阴翳狠绝气息,也会将黎郗宿笼罩得严丝合缝。
“哪有四十?再过两年就好了。”
黎郗宿拍了拍顾酌的肩膀,深表同情,也饱含质疑:“他要是一直好不了,你就不准备结婚了?”
“这样也挺好。”温馨,甜蜜,知苑也不谙世事。
“照我说,你现在跟他结了又能怎么样?”
“不一样。”
顾酌顷刻否认,神色凝重:“结婚这事儿,和在一起不一样。”
虽然现在他和知苑什么都做了,也在一起过日子,但没结婚,总是会不一样的。
他想要在知苑完全清醒时,向知苑求婚,朝他许下誓言,而不是稀里糊涂的。
做爱只是低级趣味,他卑劣,所以忍不住。
但婚姻是神圣的。
“想不到哇,你居然是个情种。”
“我家里人最近也经常催婚,说我是大龄剩A,我这次来,也算是出来躲两天清净。”
“薄纣,你家人都没催婚吗?你都32了,A的花期就那么两年,等过两年人老珠黄了,漂亮的o都勾引不到一个。”
知苑的厨艺很生疏,顾酌和阿姨会在一旁帮衬。
袖口撩得老高了,露出藕白的手臂,看着就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