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易感期,Alpha脆弱的时候,男人该有的气势不减反增。
薄纣确实可怕。
知屿双眼朦着一层浓雾,在自己家都看不太清,缠上薄纣扼在他颈间的手,只虚虚搭着,而并没有反抗挣扎的迹象。
“没有走,我不走,我只是想去给你拿抑制剂或者是信息素,想让你好受一点。”
“我可以陪着你,但你的信息素太浓了,我也难受,我难受,薄纣。”
知屿的控诉带着哭腔,让薄纣心尖霎时清明了一时片刻。
知屿朝他示弱,他本该呵护备至的,可他内心深处,竟然还生出来更为危险的心思。
不能这样,不能让知屿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没安全感。
“你再叫我一声,叫我的名字。”
“薄纣。”
很普通的两个字,从知屿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情人的依恋。
顷刻间,知屿感觉身下飘忽,失重感让他尖声惊呼,反手扣住了薄纣的后颈。
他被薄纣提溜着抱起来了。
两人一跌入知屿的床上,就像是溺死于无尽深海中,谁也没有动弹,也无路逃脱,只能静静等待死亡。
清新的房间霎时被陌生来客的信息素充斥着,鸠占鹊巢,还要反客为主。
知屿扭身去拿床头的抑制剂。
抑制剂的针尖锋利,知屿拿在手中还有些下不了手。
男人似乎有所感:“不要抑制剂,忍着难受,不想难受。”
知屿听从薄纣的意见,又换成了omega的信息素。
“那我给你喷一点信息素,可以吗?”
他征询薄纣的意见,埋在他腰间的男人猛地抬头,双目迷茫灼热,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好闻,是臭的。”
知屿将那几瓶都拿了过来,一样样的摆在薄纣面前,供薄纣挑选。
“有草莓的,酸奶的,还有生椰的,你要哪一种?”
薄纣口气中多哀怨:“你喜欢的是这些信息素的小o吗?审美真是直A。”
“……你的信息素是黑咖的,要给你加生椰吗?”
审美被嫌弃的知屿,一时也有些尴尬。
“不,我不喜欢。”
“我喜欢海盐的,你下次给我买海盐味的。”
或许是易感期晕迷糊了,薄纣不仅嗓音粗哑,还像小孩子一样,闹着幼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