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倘若朕将数字传于女性,那又如何?”
“如何去学?”
“初期读书,后期入校。”
“何来老师?”
“初期朕亲自传授,后期自有学业优良者可为老师。”
看着自己女儿眼巴巴地目光,作为一位爱女狂魔的张居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月明,你可想好了?一旦开始上学,就不能像之前那么无忧无虑了。”
“父亲,女儿也想学习,也想科举,但倘若此路不成,女儿去探索另一条路,又有何妨?”
听到张月明都这样说了,张居正也只好对着朱翊钧说道,“小女不才,劳烦陛下多多照顾。”
“月明,还不快快拜见师傅?”
见状,朱翊钧赶忙说道,“不必,朕最多就是个笔者,算不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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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文会结束后,张居正带着张月明回到了家。
“月明,你观当今陛下如何?”张居正和蔼可亲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张月明先是摘下了面巾,面巾下是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
“父亲,女儿观陛下乃是全天下少有的可以懂女儿的人。”
张月明有些耿直的对张居正说道。
“那你对陛下有好感吗?”张居正不露声色地继续问道,但握着茶杯的右手早已青筋暴起。
“父亲,女儿也不知道;只是,女儿不想被囚禁在这五尺宅院之中,女儿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听到张月明发自内心的呼喊,张居正也只能无奈地松开茶杯,抱住女儿,“月明不哭,父亲懂得。”
在安慰了一会女儿之后,张居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叫张月明赶紧去睡了。
张月明走后,张居正当晚独自在茶室中坐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