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五年前那件事之后,我的的胃就变得极其脆弱,经不起一点点折腾,海鲜属于极寒食物,自然是不适合吃的。
即便解释了他也会觉得我矫情吧?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情绪,我没好气地开口:“今天不行?”
“行,当然行。”他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靠近我,“你能有什么不行,贯来就满嘴谎话的女人,你真他妈是行透了!”
最后一句话里的狠厉,如同巨石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说不慌是假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很沉,衬得男人的五官明暗不定,褪去肆意的少年气息,时光在他身上刻满令人生畏的冷峻和沉敛。
他似乎也在调整情绪,好一会儿沉哑的声音才问:“三年,你为什么没有去看过我?”
我想他大抵是真的喝醉了,才会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看了能改变什么吗?
不能。
“没去就是没去。”我盯着他的眼睛,故意问:“怎么,沈总难道对我余情未了吗?”
我的话刚说完,沈裴之就舌尖顶着腮肉嗤笑了一声,“你当我是有多贱,才会对你这种女人余情未了?”
这句话像刺一样梗在我喉咙里,进退不得。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良心是不是真的被狗吃了。”
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道:“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跟你妈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沈裴之很满意地嗤笑一声。
“怎么。。。。。。以为我会永远像个傻子似的,被你蒙在鼓里?”
我心如擂鼓,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了一下大腿,强装镇定道:“沈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最好。”他凑近我耳边,暧昧的气息却莫名让我背心发凉,“但是姜瑜,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把尾巴摇好看点,否则。。。。。。我指不定哪天就想帮你回忆回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