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是不可能把脉的,只能看脸询问睡得如何,关节疼痛,晚间出汗等情况。
老爷子他们有问必答。
一番检查后,早有准备的易迟迟拎出药包,“还需要喝两剂药。”
“还喝?”
异口同声,同款苦瓜脸。
本来放松了不少的秦久,再次跟怕生的小蜗牛似的缩回了壳里,躲在老爷子身后。
只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看着她。
易迟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熬的药就真的那么难喝?
“对,还要喝。”
面无表情脸,看得本来想提点意见的大队长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改为——
“听她的。”
医生得罪不起,哪怕易迟迟坚决不承认自己会医连半吊子都不如,也否认不了她会扎针抓药治病这个事实。
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医生。
本着这一年头,他义正词严,“一切都是为了身体。”
这话无懈可击。
老爷子他们只能妥协。
于是,易迟迟拎着药包去煎药。
大队长没跟,留在外面和老爷子他们闲聊。
易迟迟竖耳倾听,发现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压根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遂放弃了偷听的念头,娴熟无比的点火,挑拣药材,根据药效和质地的不同,分别进行浸泡处理。
随后进行煎煮。
突然,小久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姐姐,你这些没放。”
他指着盆子里的药材嗓门倍儿响地提醒。
易迟迟被他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小孩儿正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顿时老脸一红,“你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