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针灸,也会毒。”
还会催眠。
她说得坦然,脸上的笑容看似恬静美好,老爷子却感觉到冷。
他砸吧砸吧嘴,这想法可以。
不过——
“真按你这样来的话,那可就看不到真心了。”
“真心不值钱。”
易迟迟大言不惭,“姥爷,你得知道一点,强扭的瓜它虽然不甜,但解渴。”
懂了,这是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那你图什么?”
“喜欢就过,不喜欢就去父留子呗,多简单的事。”
有手有脚有技术,她自己也能赚钱。
男人于她来说就是个调味剂,遇到优质调味剂可以尝尝,尝完腻了可以换。
不腻用心点,也不是不能走下去。
老爷子脑袋嗡嗡作响,易迟迟的话对于他来说有点惊世骇俗。
但自家小辈,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好。
“可以,以后……”
他想说姥爷亲自给你挑几个青年才俊让你选,又想到自己的现状忍不住长叹一声,颇有些歉疚道,“是姥爷不好,姥爷要是不落难,你这要求其实也不难。”
“我还小,姥爷不用着急。”
确实不着急。
还可以等几年再考虑这些。
一老一少蹲在厨房一边煎药一边闲聊,气氛很是融洽。
突然——
“这咋在冒烟?难不成都起了?”
马勇的声音。
易迟迟朝姥爷使了个眼色,抓着药材出了门看向拢着皮毛袄子往这边走的马勇,故作诧异问,“叔,你咋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