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迟迟过来,她将剥好的松子肉递了过来,“婶吃。”
“安安自己吃。”
易迟迟拒绝了她的投喂,顺手抓了一把剥出来给她,“家里的松子都吃完没有?”
“没了。”
小姑娘皱了皱小鼻子,小大人似的叹气,“爸爸嘴太大,嗷呜一口就吃完了。”
“他都不给你留的?”
“爸臭着回来,我心疼他!”
易迟迟噗地一声笑出来,得亏老贺不在,在的话听见小闺女这话怕是要伤心的哭,臭什么的,这可真是太伤老父亲的自尊了。
贺安不懂她的笑点,还一脸疑惑道,“婶,叔叔会不会臭着回来?”
“会!”
她温声道,“叔叔和你爸爸一样,会不定期出海,海上淡水有限,海腥味也大,无法每天洗澡只能擦擦身体,又不停流汗的情况下臭很正常。”
贺安似懂非懂,却还是来了句,“苦啊。”
“是苦。”
不但苦,还难。
百年海军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需要走。
松子填不饱肚子,不过零嘴嘛,骗骗嘴巴就行。
再来两口酸甜可口的果酱水,贺安的小肚子也就是被糊弄的差不多了。
然后,小姑娘迫不及待表示,她想画画了。
小孩自己找乐子,易迟迟哪有拒绝的道理,她拿了支彩绘铅笔给她,又给了她一个画本子给她,问是自己画,还是要她教。
这娃是个有志气的,掷地有声说她自己画。
那就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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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画,其实就是胡乱涂鸦,货真价实的灵魂画手。
每画好一样就让她看,问她画的花啊鸟之类的好不好,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