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孙庆军,钓上了条黑鲷,有个三斤。
虽然单价比不上楚洋钓的红笛鲷,但也值个百把块,今天的油费算是保住了。
“算了,先吃饭吧。”
又等了半个小时,楚洋终于放弃这个钓点。
剥两个白水煮蛋,一口蛋一口咸菜,干巴了就拿水送一下。
孙庆军带的是馒头,配的是咸鱼,楚洋夹了一块尝,差点没被齁死。
吃完中饭,又躺在船上休息了会,孙庆军开始收延绳钓,楚洋在一旁帮忙。
可两人拉了几十米,竟然都是空钩。
“看样子,情况不太乐观啊。”楚洋心想道。
孙庆军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还是强撑着没发火。
“说不准是浅水鱼少,等深点就好了。”
等延绳钓的主缆拉上来了三分之一,终于开始陆续上鱼了。
可上的都是些不值钱小鱼,像小黄鳍鲷、小石鲷,值钱的是一条都没看到。
直到两组延绳钓收完,加起来也就半脸盆杂鱼。
“艹(一种植物)!”
孙庆军终于没忍住,抓住一条还在挣扎的石九公摔在海面上。
几秒种后,石九公瞪着对死鱼眼重新浮了起来……
这时候,楚洋开口了:
“庆军叔,要不咱再往北走走?”
孙庆军想想,反正也两点半了,再下延绳钓时间怕是不够,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行,不过不能走太远。”
“没事,就当碰碰运气呗。”楚洋一脸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