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迷惑,“我没受伤呀。”
“你脚不是受伤了?”他看她一眼。
叶星语诧异,“你怎么知道?”
“晚上看你走路怪怪的,而且,一向爱穿高跟鞋的人今晚居然穿了平底鞋。”他转身去拿药箱。
叶星语微怔,没想到他注意到了这件事。
此时封薄言已经走回来,坐在床前脱下了她的鞋子。
长指捏住她的脚,她心一惊,抬手挡住,“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来吧。”封薄言不由分说脱下了她的单鞋,脚底几个血泡露了出来,全都还没好。
他拧了拧眉,“脚伤到这样还要陪他出席宴会,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搞错了吧?我没有陪他出席宴会,是封若若让我去的?”
“不去你去了之后封若若陷害你的?”
“不是。”她语气闷闷,“要不是因为礼服,我才不去参加谢青岑的生日宴呢。”
听她说这句话,封薄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所以你不是陪裴延遇去的?”
“都说不是了,去了后没有邀请函,然后遇到裴延遇,他带我进去的。”
封薄言没说话,但给她涂药的动作明显变温柔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他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
“他挺好的啊。”叶星语见不得他老说裴延遇不好,替他解释道:“像晚上这件事,他就站在我这边,进来房间后他就质疑封若若,全心全意相信我。”
“那是因为他要泡你!”封薄言的动作又变重了。
叶星语疼得“嘶”了一声,皱住眉。
封薄言看了眼她的伤口,见没什么事,脸色才恢复自若,淡淡地说:“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谁太好。”
“我看你就是看他不顺眼。”
“看他不顺眼不是很正常么?”封薄言哼了一声,“长了一副斯文败类的脸,明知道你有老公还往上凑,这不是败类是什么?”
叶星语:“……”
她发现封薄言的嘴巴还挺毒啊,忽然,他拉住她纤细的胳膊,低声警告道:“不许你再跟他来往。”
“你凭什么不许?”她质问。
封薄言双目深深,低沉道:“你想被他骗炮你就去。”
“……他才不是你说的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