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两人看到道路两边树上的东西时,大声尖叫了起来。
“死人、死人……”两人吓得屁滚尿流,惊慌失措的朝着远处跑去。
也不怪他们害怕,因为那么多人都伸着舌头吊在树上,谁看了都害怕。
冰依去跟踪赵家的管家了,禾悦就找了一个高处闭眼休息。
——
原身钟寄瑶是钟家的大小姐,在她及笄以后嫁给了指腹为婚的赵阳天。
在拜堂的前夕赵家就来了一群人,他们是邀请赵阳天一起出国深造的。
赵阳天不想结婚,他还要依靠爹娘花钱,又不想跟他们翻脸,只好捏着鼻子等着成亲。
现在有人来找他出国,他开心的不行,经过他一番游说他的父亲答应了他。
新郎走了,两家也没有取消婚礼,照样如期举行了。
没有新郎,钟寄瑶就跟公鸡拜了堂。
自己的丈夫一面都没有见到,她忐忑不安的独自睡在了新房内。
第二天一早她起来给婆婆请安,赵家夫妻没有因为她是新嫁娘就对她另眼相待。
反而赵夫人还怨恨上了她,觉得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远走他乡。
这就是无理取闹了,他们不办婚事不就结了吗?。
婚期如期举行,还得人家姑娘来了受活寡和白眼,人家还没有叫屈呢!
从那以后钟寄瑶就被各种立规矩,赵夫人把她多年受过自己婆婆给的气全部都发在了钟寄瑶的身上。
在这个年代,离婚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大家族,想要离开婆家只有一条路,死路。
钟寄瑶觉得自己没有错她凭什么要死,她要活着。
她也想过登报离婚,但是她根本就走不出赵家。
她也曾朝家里送过信,她的父亲只有四个字:“出嫁从夫。”
她绝望了,在这深宅大院里麻木的活着。
曾经那个鲜葱一样的少女被赵夫人磋磨的生不如死,她的心早已绝望了。
多年以后,那个狗东西回来了,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身穿洋装的女子。
经过介绍,赵阳天告诉自己的父母这是他志同道合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