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要是不承认,就好好解释这鸡到底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干瘦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奸笑,心里想着:‘叫你傻柱,
每天带饭盒不给我三大爷送一点。’
傻柱抬头对上三位大爷的面容,心口涌出阵阵痛意,悔意,寒意,苦意。
前世,他可是将这三位大爷养老送终,让他们都有一个美记的老年,他们的身后事,也是他来处理,让他们走得顺心顺意。
他,比他们的亲儿子还要让得到位啊。
可是他们三个,却联手逼自已承认他偷鸡。
也许除了脑子不太灵光的二大爷,一大爷三大爷能不知道这鸡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能不了解他何雨柱,虽然有些浑不吝,但是绝不会去偷只鸡。
他是缺鸡吃的人吗?他会去偷人家一只鸡吗?
只是,他家厨房里煮着半只鸡,这半只鸡是从食堂小灶截留的,他还真不好说明它的来由。
此时,会开到哪了?
有没有到他说鸡是从朝阳市场买来的,然后阎埠贵指出时间不对,去朝阳菜市场来回要一个小时,时间根本就来不及这一段。
如果还没到这个时侯,那还好,他会为鸡的来路找一个好借口,绝不会像前世那样,因为心慌意乱之下,胡乱说是从市场买来的,然后被三大爷找到把柄,而自已却无法反驳。
其实也好反驳,他可以说,他下午上班时侯出去过,或者请人帮买的。
“柱子,柱子,你就认了吧,赔点钱,将这事了了,大家也就不用受冻了。”背后,一道温婉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曾经让他感受到亲切,温柔,缱绻。
但现在,只有恶心,恨意。
因为这只鸡,毁了妹妹的婚事,让妹妹恨了自已一辈子,原本应是最亲最近的人,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因为这只鸡,他的名声是一落千丈,原本相亲便困难,之后,更是连保媒的媒人都不再踏足他家一步。
因为这只鸡,他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重生回来,他怎么还会像前世那样,替这个女人背下她儿子偷鸡的锅,他是如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愿。
可是现在怎么办?
要是被认定自已偷的是公家的鸡,那罪名可大了,坐牢丢工作是轻的,严重的,还要拉出去枪毙。
偷个人的鸡,只要将钱赔了,便没事了。
所以,前世,他才在两害比较取其轻,又帮了秦淮茹,让她帮自已介绍个对象,他还自得其意,觉得自已赚了。
回首从前,傻柱恨不能痛抽自已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