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依贾家的尿性,这钱一定不会出,到最后,还是他这个一大爷兜底,便想压压价。
“那是老母鸡啊,一天能下一只蛋,五块钱多吗?”许大茂不认通了,“三大爷,您
说,一只老母鸡要五块钱多吗?”
“不多,不多,五块钱很合理。”阎埠贵
点着头说道。
“五块,必须赔五块,给小偷一个严肃的教训。”刘海中举起一只手掌,赞通道。
“那行,就五块?”易中海只能答应,不悦的看向许大茂说道:“这钱我先给你,可别闹了,瞧你将院子闹得不安宁,耽误大家的休息。”
易中海将今天
的闹剧算在许大茂的头上,企图让大家更讨
厌许大茂。
傻柱
回到家,先将鸡汤放在炉子上热,人到了屋里,耳朵还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开会的场地就在他家屋前,他不想听都不行,所以,易中海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他耳朵里。
不知为什么,傻柱觉得,易中海的这句话,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前世,全院大会结束后,秦淮茹找上来,说什么,一只鸡而已,一个院的,许大茂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太不是东西了,说什么一只鸡要五块钱,也太心黑了
前世的他觉得秦淮茹说得对,都是许大茂的错,为了一只鸡,闹得天翻地覆,要他赔五块钱,让他丢人,并将这个仇全怪在许大茂的头上,找了一个无人的黑夜,打了他的闷棍,烧了他的内裤。
可是鸡,是棒梗
偷的,是秦淮茹知道自已儿子偷了鸡不去处理,才闹到开全院大会的地步。
至于许大茂,他有什么错,他丢了东西,找小偷赔偿,天经地义。别说没找她秦淮茹赔,就算找了她秦淮茹赔,她秦淮茹也怪不到许大茂身上。
她秦淮茹不仅怪许大茂,还挑拨他对付许大茂,不仅如此,她对她偷鸡的儿子,却是一句重话都没有,更别说教训了。
前世的自已,到底是多么的眼盲心瞎,认为秦淮茹是个好女人,贤惠,勤劳,为她,揍许大茂,打李厂长,将她的三个儿女视若亲子,还放弃自已亲儿子,利用娄晓蛾。
回首从前,傻柱才发觉自已有多傻,多混账,让了多少错事。
好在,一切还可以重来。
“一大爷,怎么是我们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我家的鸡丢了,难道不应该找回来吗?是你不要我去找警察,要是你让我去找警察,至于会耽误大家的休息吗?”许大茂精明得很,可不会背这个锅。
易中海一时哑然,他从前的话术,甩锅的套路,对付傻柱是轻而易举,但是对上精明的许大茂,那就不够看了,这也是他讨厌许大茂,想办法让傻柱与许大茂不对付的原因,怕傻柱被许大茂带坏了。
“行了,你有理。”易中海拿
起大茶缸,说了声,“散会"率先往家走去。